心悲欲哭





据闻亚里士多德最后说了一句:‘愿厄里帕的水吞没我吧,因我无法理解它’后,便跳入海中,了解他的生命了。智者长期饱受情绪困扰,无法专注思索,看着海中的波纹,逐渐迷惘,最终干脆成为它们的一部分。

好在我不理解的东西还多着呢,仍没轮到海床的这一块,所以没选择成为摩立海的一部分,反倒在海边小食档口点了十串沙爹,悉数消灭以后才离开跑步去。

有人说:“病是墙。外面的人进不来,你也出不了去;病了几年,就完全沉默下来” 。的确如此,病痛经过解释,就好像不那么悲郁了,别人也只能勉强想象,还不如不说。一个健康的人给你说几句“加油珍重”,反倒有种令人难以容忍的轻浮,仿若少年们容易就说出的誓言一样。于是旁观他人的痛苦,多半轻佻。

病得久了,便容易厌世,但又不屑就此认输,才给自己设下层层跨栏,以致越跑越累,越累越忧郁。我不知道这个Sarah NH Vogeler何等来历,看出来我画里的厌世感/遁世感来,使我诧异。

路往何方转,这是每年都要伤脑筋的问题。



‘Lebuh Pudu’,2013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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